第14章 太虚界天道殿（2/2）

陆辰握紧手中的灭世剑，剑身上的黑色火焰猛然暴涨：\"天道联盟的走狗？还是混沌议会的傀儡？\"

\"我们只是观察者。\"另一个白袍人回答，\"记录每一次轮回的数据，寻找对抗虚空的方法。\"

\"通过克隆我的前世？\"陆辰冷笑，\"你们以为制造出一群灭世魔尊的复制品就能拯救这个世界？\"

第三个白袍人抬起手，空中浮现出数百个透明容器，每个容器中都漂浮着一个与陆辰长相相似的躯体。\"第一百号实验体已经证明，融合灭世与救世本源是可能的。而你...\"白袍人的声音突然变得狂热，\"是迄今为止最完美的载体。\"

陆辰感到一阵恶寒。他想起在地下实验室看到的标签——\"完美灭世容器\"。

\"你们搞错了一件事。\"陆辰举起灭世剑，剑尖直指白袍人，\"我不是什么实验体，更不是容器。\"

黑色火焰突然变成深灰色，剑身上浮现出林若雪留下的绿色纹路。陆辰感到体内的混沌基石与生命基石开始共鸣，整个白色空间开始崩塌。

\"这不可能！\"白袍人惊呼，\"你怎么能同时驾驭两种对立的本源？\"

陆辰没有回答。他挥动灭世剑，一道灰色的剑气横扫而出，九个白袍人的身影如同镜面般碎裂。白色空间崩塌的瞬间，陆辰听到因果长老急促的警告：

\"大人小心！齿轮装置要爆炸了！\"

陆辰猛地睁开眼睛，发现自己仍站在天道殿中。但此刻的齿轮装置已经变成了赤红色，表面布满裂纹。殿内的壁画开始剥落，露出后面密密麻麻的卡牌阵列。

\"原来整个天道殿都是一张巨型卡牌...\"陆辰恍然大悟。他毫不犹豫地冲向殿门，同时激活了手腕上的灰色印记。

\"时空跳跃！\"

就在齿轮装置爆炸的千钧一发之际，陆辰的身影化作无数卡牌碎片消散。下一秒，他出现在殿外数百米的高空中，身后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。整个天道殿在刺目的白光中化为灰烬，冲击波将周围的云层都撕得粉碎。

陆辰缓缓降落在附近的浮空岛上，手中的灭世剑已经消失，取而代之的是一张融合了金、红、灰三色的新卡牌。卡面上除了\"仙法卡牌·灭世剑诀\"的字样外，还多了一行小字：

\"轮回真相：钥匙与锁。\"

陆辰凝视着卡牌，突然感到一阵剧痛从胸口传来。他扯开衣领，发现心脏位置的皮肤上浮现出一个齿轮状的印记，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散。

\"这就是...代价吗？\"陆辰苦笑着收起卡牌。远处的天空中，数十道流光正朝爆炸地点疾驰而来。

\"看来好戏才刚开始。\"陆辰的身影再次化作卡牌碎片，随风飘散。最后消失前，他听到因果长老幽幽的叹息：

\"大人，您正在走上与前世相同的道路...\"

浮空岛上只剩下爆炸的余波和飘散的卡牌碎片，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关于轮回与命运的古老寓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