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4章 市井巷·烟火承脉(1/2)
长安的暮鼓敲过坊门时,武三思的鎏金巨斧正斜倚在护民坊的老槐树下
——他蹲在青石板上,用斧头刃口给小娃们削胡杨木哨,木屑落在甲胄的“护民”暗纹上,混着槐花香飘远:“小顺子,把哨子含住,吹的时候舌头抵着‘护’字刻痕,声儿准清亮!”
扎着羊角辫的小顺子依言吹起木哨,清亮的哨声惊飞了槐树上的麻雀,引来隔壁豆腐坊的王大爷
——他抱着新做的“护民豆腐模具”,模具边缘刻着玄甲会的“麦穗纹”:“武将军,咱这模具按您说的‘分八格’做,老百姓买豆腐时,一格是‘护’,一格是‘安’,正好凑成‘护民平安’!”
“好嘞!”
武三思接过模具,斧刃轻轻敲了敲“护”字格,“明儿老子扛着斧头去西市,让胡商瞧瞧咱大唐的‘护民豆腐’
——再教他们把模具刻上波斯文,准保卖到万里之外!”
正说着,陈清远抱着新印的《护民千字谣》跑过来,书页间夹着从波斯带回来的“护民故事绘本”:
“武将军快看!大食商人照着咱的谣曲,画了‘斧头将军护商队’的插画——你瞧这页,您在碎叶城帮胡商修驼鞍的样子,连甲胄上的泥点都画出来了!”
“奶奶的,比老子照镜子还清楚!”
武三思凑过去,见插画里的自己正把热馕分给小胡娃,旁边用阿拉伯文写着“东方护民者,以食暖人”,忽然咧嘴笑了.
“陈秀才,把这绘本发给护民坊的小娃,让他们知道‘护民’不光是咱大唐的事儿,天下人都在护着彼此!”
王大爷忽然指着街角的“护民药庐”
——老郎中正给西域商队的骆驼喂草药,药庐门上新挂了块木牌,正反刻着汉文“护”与龟兹文“安宁”:
“要说护民,还是老狄想得周全
——上个月他带着太医署的人来,教咱们把‘风寒方’‘外伤药’写成双语,连骆驼的病都有方子!”
“老狄那是‘文护’,咱这是‘武护’,合一块儿才是‘文武护民’!”武三思拍了拍腰间的酒囊——里头装着龟兹的葡萄酒,是胡商答谢他护商队时送的.
“昨儿老子去鸿胪寺,见波斯使者捧着咱的《护民要览》译本磕头,说他们那儿的匠人照着‘龙骨车’图纸,修了十条水渠!”
“可不是么!”
陈清远翻开绘本的末页,上面画着万国匠人共修水渠的场景,武三思的鎏金巨斧与波斯的青铜斧交叉而立,中间是汉胡百姓同饮渠水的画面.
“玄甲会的‘护民脉’,如今成了‘万国脉’——您瞧这图,连大食的‘护民风车’都跟咱的龙骨车‘手拉手’了!”
此时,林渊带着千牛卫走进坊巷,甲胄上沾着晨露——他怀里抱着从敦煌加急送来的“护民经幡”
幡面上绣着汉、胡、波斯三种文字的“护民谣”:“武将军,敦煌画工按您在国子监刻的‘护’字槐木,绣了千面经幡,说要挂在丝绸之路上,让往来商队瞧着幡上的‘护’字,就知道前路有人护持。”
“挂!使劲挂!”武三思把木哨分给围过来的小娃,指尖划过经幡上的刺绣——针脚间竟混着西域的驼毛,“当年玄衣人把护民法子藏在典籍里,如今咱把‘护’字绣在幡上、刻在模具上、吹在哨子里,让老百姓看得见、摸得着、听得见!”
巷口忽然传来驼铃声,波斯商人阿卜杜拉牵着驮着“护民豆腐”的骆驼走来,锦袍上的“护民纹”与王大爷的模具纹路相映成趣:“武将军,咱们大食的‘护民豆坊’开张了!老百姓都说,吃着刻‘护’字的豆腐,连日子都跟着暖乎!”
“暖乎就对了!”武三思拍着阿卜杜拉的肩膀,斧头刃口映着夕阳——不是冷光,是市井巷弄里的烟火光,“老子跟你说,护民这事儿,就跟咱大唐的豆腐、你们大食的馕一样,得实实在在落进肚子里、暖在心里头!”
王大爷忽然想起什么,从袖中掏出个布包——里头是碎叶城百姓寄来的“护民花种”,花瓣晒干后能染出玄甲会的“玄色”:“武将军,明儿咱在护民坊种‘护民花’咋样?花开时红里透紫,跟您甲胄上的‘护’字暗纹一个色!”
“好!种满整条巷子!”武三思接过花种,忽然看见巷尾的老槐树——他去年刻的“护”字刻痕旁,不知何时多了行小娃们用木炭画的歪扭图案:斧头、馕饼、豆腐、还有牵着骆驼的胡商,“陈秀才,把这画记进《民本通典》的‘市井卷’里,让后世知道,咱护民坊的‘护’,是老百姓自己画出来、活出来的!”
陈清远笑着点头,在随身的手札上画下简记:“永徽四年春,护民坊种护民花,巷中孩童绘‘护民百景图’于槐木——此乃玄甲之脉,融于市井烟火之证。”
他忽然望向林渊,“镇国将军,陛下新赐的‘护民鼎’何时落地?老百姓都说,要看着鼎上的‘万国护民图’开光呢!”
“后日午时,就在坊中老槐下。”林渊指了指远处的工匠——他们正抬着青铜鼎走来,鼎身铸着武三思护商、狄仁杰修典、胡商传艺的浮雕,“陛下说,这鼎不铸朝堂,铸市井,让老百姓天天瞧着,知道‘护民’从来不是天上的事儿,是地上的、巷子里的、过日子的事儿。”
“说得好!”武三思忽然蹲下身,帮小顺子系紧木哨上的红绳——绳子是胡商送的波斯彩线,结头处坠着个小铜铃,“小顺子,等鼎落地了,你带着娃们吹哨子,就吹咱新学的‘护民谣’,让全长安都听见,咱护民坊的‘护民脉’,跟这巷子的槐树一样,根扎得深,叶长得茂!”
小顺子用力点头,举着木哨跑向巷口,身后跟着举着“护民花种”的孩童们,笑声混着驼铃、哨声、还有老槐树的枝叶晃动声,在暮春的晚风里飘得很远。
王大爷望着他们的背影,忽然想起玄甲会的老传说——有人说玄衣人会在夜里提着灯笼护民,可如今他瞧着武三思、陈清远、甚至每个往巷口花池里撒种的老百姓,忽然明白:
护民的“灯笼”,早就在市井巷弄里亮起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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