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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 《1937军火清单与七星密码》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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复旦大学历史系资料室的荧光灯在午夜泛着冷蓝,沈砚之将最后一页缩微胶卷推回铁盒时,指尖被金属边缘划出道细痕。三天前档案馆遇袭被抢走的《淞沪会战军事部署》档案里,就有这份1937年8月的《京沪杭地区军火调配清单》,此刻他看着备份复印件,目光却胶着在“南京七星钟表行”的条目上。

“步枪7支,子弹7箱,手榴弹7枚……”他低声念着,钢笔在“7”字上反复圈画。太刻意了——同一行三个数字都是“7”,墨迹比其他条目深了两度,像用新墨水刻意覆盖过原始记录。窗外暴雨如注,雨点砸在玻璃上的声响,突然让他想起“惊蛰”记忆里摩尔斯电码的节奏:三短一长,是“SoS”,而七个点,代表北斗七星的尾勺。

他抓起清单冲向窗台,将纸页贴在玻璃上逆光查看。雨幕背后的城市霓虹穿透纸背,让那些被覆盖的墨迹显露出诡异的反光——“7”字笔画间,竟藏着七个细小的星象符号:北斗、天狼、织女、猎户、参宿、南河三、五车二。它们按顺时针排列,恰好组成苏晚音日记里提到的“七星密卷”封印图案,每个符号对应密卷的一页情报。
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沈砚之的心脏狂跳,钢笔在纸页边缘写下“惊蛰”惯用的分析批注,“高桥隼当年篡改军火清单,不是为了掩盖物资调动,是为了隐藏密卷封印!”

他想起梦里“惊蛰”的警告:“高桥隼是天文学爱好者,总把情报藏在星图里。”而南京七星钟表行,店名本身就暗合“七星”——这家1912年开业的老字号,1937年南京沦陷后突然歇业,档案里记载“毁于战火”,但苏晚音日记中“七星灯”的线索,却与钟表行的坐标惊人吻合。

手机突然震动,顾清辞的消息弹出来:“苏州河旧码头发现日军沉船,打捞队捞出个带星象锁的铁盒,藤原家的人正在附近集结。”

沈砚之盯着屏幕上“星象锁”三个字,又看看清单上的七星符号,一股寒意从脊椎升起。高桥隼当年没找到的密卷,难道藏在南京钟表行,却被转移到了苏州河的沉船里?而藤原正雄,这个高桥隼的后人,正沿着祖辈的足迹,一步步逼近真相。

此刻,千里之外的东京银座,藤原正雄正用镊子夹起清单复印件,对着放大镜观察“7”字的笔锋。他身后的屏风上绘着1937年上海地图,四行仓库位置用朱砂笔圈出,旁边钉着高桥隼的泛黄照片——少佐军刀上的樱花纹饰,与沈砚之遇袭时火箭筒上的印记分毫不差。

“祖父当年在南京钟表行搜了三天,”他用钢笔在“钟表行”三字上画圈,红墨水透过纸背,像滴在历史上的血,“密卷不可能凭空消失。”

副手呈上一份1937年日军特别调查部的备忘录:“长官,高桥少佐的日记残页提到,‘七星密卷’需用‘申’字钢笔与星象锁双重开启,而锁的密钥……藏在军火清单的数字里。”

藤原正雄嘴角勾起冷笑,将清单复印件按在星象图上——七个数字“7”的位置,恰好对应北斗七星在1937年8月的天球坐标。“原来如此,”他拿起红笔,在南京、上海、苏州河三点间画出直线,“密卷从南京转移到上海,最后沉进苏州河,都是‘惊蛰’的圈套。”

他走到保险柜前,取出个檀木盒,里面是高桥隼的军刀与一本加密日记。翻开最后一页,用隐形墨水写着:“1937年8月28日,‘惊蛰’跳河前,我看到他把星象锁扔进了苏州河。密卷若在,必与‘申’字钢笔同在。”

“沈砚之……”藤原正雄抚摸着军刀上的樱花纹,眼神像极了八十年前的高桥隼,“祖父没能抓到的‘惊蛰’,就让我来完成猎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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