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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卿发现,当她刻意回避的时候,她和游戏组的人几乎没有任何机会碰面。
之前的各种聚会、农家乐……现在想来,都是某人的手笔。
她真是蠢,那样明显的事情,她居然那样后知后觉。
首鼠两端,左右摇摆,伤害他人。
她有什么资格站在那里听姚申一表白?
她落荒而逃了。
又羞愧,又害怕。
又,窃喜……
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她的事情而羞愧;
因为姚申一这样的步步为营而害怕;
因为他说喜欢自己,而窃喜……
各种情绪快把她淹没,她什么人也不想见。
每日浑浑噩噩,上下班都低着头、努力降低存在感。
努力避开所有游戏组的人。
她买了薯片和啤酒,蹲在家里刷肥皂剧。
其实什么剧情她一点都不记得了,只是听了个响而已。
有人敲门,她有些疑惑,工作日晚上七点多,谁在这个时间点来她家找她?
她头有点晕,开门后居然看见陈酒站在她门口。
她哭到哽咽,脸上的妆全都花了,泪水混着黑色睫毛膏流在脸颊上,差点没认出来。
与卿吓了一跳:“陈酒?你怎么了?怎么哭成这样?”
陈酒的模样像是要摔倒,与卿连忙把她扶进门、放在沙发上,陈酒伸出胳膊指向门口:“我的酒!我的酒……”
与卿回头一看,她居然还自带两箱酒,还是白的!
与卿:……你到底想干嘛。
“你不能这么喝,要出事的!”
陈酒哭着给自己灌酒,说话颠三倒四,与卿努力理了很久才明白发生了什么。
原来上次见过的那个邵程,根本就是个骗子。
他是被家里逼着,假装与陈酒偶遇、谈恋爱,其实他有喜欢的女孩子,一切都是他被逼的。
所谓茫茫人海中点了同一首歌的缘分,是陈酒的家人提前告诉他的。
难怪,难怪上次见面时,他的表情那样勉强、那样敷衍,一点都没有热恋中的甜蜜,从头到尾都心不在焉。
只是有一点与卿不明白:“他为什么会被逼着和你谈恋爱?”
陈酒哭得一抽一抽:“他是我妈找来的,两边的家长希望我们在一起联姻什么的……”
与卿睁大了眼:“联姻?!什么联姻?”
她这才知道,陈酒可不是普通人,她妈妈运营着巨大的商业版图,不少公司家喻户晓,需要她来继承家业。
可是陈酒对此毫无兴趣,很小就搬出来独自生活了。
与卿:“陈酒,没看出来,你还是豪门出身啊……”
“有什么用?我妈根本不在乎我。如果她在乎我,怎么会逼一个根本不喜欢我的人来骗我……”
她嚎啕大哭,大骂邵程:“他明明喜欢的是别人、不是我,他为什么要骗我!我哪里对不起他了!要不是姚申一认识他爸妈,他不知道要骗我到什么时候。”
与卿顺着她一起骂:“渣男!他这么软弱,既对不起你,也对不起他真正喜欢的人!”
她陪着陈酒一起喝,陈酒哭着哭着,话锋一转,问:“你跟姚申一,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啊?”
与卿垂着眼帘,陈酒狠狠拍她的肩膀:“哎哟我把你当成异父异母的亲姐妹,把我人生中最丢人的事都告诉你了,你居然还藏着掖着?”
与卿一时半会儿还有些扭捏,听她这样说,脑子一晕乎,什么都说了出来。
陈酒瞠目结舌:“啊这,电竞葛朗台居然也有这么痴情、修茍的一面啊。”
随即恨恨地说:“可恶,我就说他最近拼命码饭局不对劲,原来都是为了你。”
她想了又想:“不对啊!不对不对——我来理一下哈。他喜欢你,现在——嗝!现在你和江医生也分了,你为什么不和姚申一试试?”
陈酒竖起手指头:“嗝!姚申一这个人,虽然脾气古怪、嘴又恶毒、小肚鸡肠、睚眦必报……但他有钱!真的有钱!就当谈个有钱的恋爱、放低期待呗。”
好烦啊,真的好烦。
与卿放下自己的啤酒,开始喝白的:“他有钱,和我有什么关系啊?难道我是冲着钱的吗?”
陈酒皱着眉头:“说得也是。想想他怎么对他亲爹的,跟这种人耍心机、惦记他的钱,简直是找死。”
她不知在想什么,蓦地狠狠把酒瓶往茶几上一掼:“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!”
她捏紧与卿的手:“卿卿子,把那些高级趣味先放一边,要不你把姚申一给睡了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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