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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7章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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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7章

阮栖臭着脸将沙发上的司机送过来的换洗衣物扔给到他身上:“你就不能收敛点吗?”

季时屹勾唇接过,一屁股陷进她旁边沙发,擦着着发丝道:“你以前不挺自在的么,怎么,又开始心虚紧张?”

“这跟心虚紧张没关系。”习惯性坐地毯上的阮栖距离跟他拉远了点儿,茶几上放着她进修用的一些英文资料。

季时屹也不急着换衣服,看了一眼桌上资料:“这些你工作实践中用得到?”

他身上有她沐浴露的味道,上半身肌肤赤.裸着拂过来,阮栖放平呼吸解释:“我们牙医也要评职称。”

他挑眉,了然的神色。

阮栖开始赶人: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
“用完我就扔?”

阮栖想起这两天因为训练累成狗的自己,咬牙:“我本来也没想用!”

“还是......其实你想用别的地方?”他忽然拉进距离,自顾说,垂眸看她,冷白的俊脸贴很近,呼吸拂到她脸上,神色戏谑,眼里有钩子。

阮栖脸上热气升腾,脸色慢慢变得跟刚才长跑结束时很像。

季时屹拽过她手腕,将她手掌按到自己码得整齐的腹肌,大方的,嗓音勾魂摄魄:“给你用,嗯?”

阮栖连手心都滚烫起来,暗自咬了一下唇,竭力控制自己呼吸,眨了眨眼后,忽然想起什么似的:“季时屹,你可以帮我个忙吗?我阳台上有盆花太重,我刚才一直想换个地方放,但是搬不动。”

季时屹眉峰微微起了褶皱,眯了眯眼。

“可以吗?”阮栖擡手戳了戳他臂膀上肌肉,嗓音软绵绵的,带着点儿不好意思的,给他添麻烦的软糯。

“哪盆?”他放下毛巾起身。

黑色长裤被穿得随意自在,裤脚堪堪只能到脚踝的地方,他长腿长脚的迈了几步。

阮栖在他踏进阳台的一瞬间,用力拉上的客厅跟阳台的玻璃门,把他关在外面。

季时屹被她气笑,回头敲击玻璃窗:“阮栖,你来这招是吧?嗯?”

阮栖咬牙切齿:“谁叫你大半夜发.骚,你就在阳台吹吹风冷静冷静吧!”

“开门!”季时屹拿她没办法,手指插着劲瘦腰肢,俊脸透着几分无可奈何的宠溺。

阮栖根本不搭理他,去卧室拿了换洗衣服,到盥洗室沐浴。

等她洗完澡穿戴整齐出来,阳台那扇脆弱的门已经被季时屹暴力打开,这次他倒是将那件浅口卫衣穿戴好,坐在沙发上,正双腿交叠,看她那份资料。

阮栖走过去,才发现他严谨的把她翻译错误的几个单词圈出来,换上新的注释。

原本想找茬的阮栖就忍了忍,没说话。

大约方才吹了风,季时屹嗓子有点哑,不自觉咳嗽了一声。

阮栖想了想,到底心软:“你还是头发吹干再回去吧。”

这次季时屹终于擡眸看她,直接要求:“你给我吹?”

“吹风机我刚才用过,挂在浴室,你自己找找。”阮栖懒得理他,去药箱翻感冒药。

等她烧水泡好一杯感冒药,季时屹已经在盥洗室吹头发,他头发短,用时比她吹头发的时间短,不过一小会儿,已经没有机器的嗡嗡声。

阮栖靠着盥洗室门,半环着手臂,将那杯冒热气的感冒药递给他。

不知道想到什么,季时屹下意识皱眉、嫌弃。

阮栖就有点好笑似的,歪头看他:“要我哄你再喝吗?”一副逗小朋友的口吻。

此处光线比客厅光线更暖,她刚洗完澡,脸上肌肤宛如刚剥壳的鸡蛋,一丝毛孔都不见,晶莹饱满,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。

季时屹喉结滑了滑,磁感的声音:“还有这种服务?”

阮栖看他眸色渐深,莫名觉得危险,直接将杯子塞进他手心:“我管你喝不喝!”说完便走。

然而,走了不过几步,忽然被他拦腰抱起来,阮栖吓一跳,但是季时屹力气实在太大,她轻松被他制住,一个反身,将她放置在旁边木质抽屉柜上。

阮栖双手被擡高制住,他周身气息滚烫,整个人倾轧过来,鼻尖抵着她鼻尖,那样亲昵又暧昧的距离,连嗓音都透着引诱人缴械投降的低沉暗哑:“真的不用,嗯?”

还在继续刚才的话题,薄唇几乎就要含住她,似乎她只要点头,他可以立刻开始攻城略地。

阮栖心尖划过熟悉的电流,不敢看他,偏头,几乎用咬的,才让自己不被那熟悉的荷尔蒙刺激到失去理智:“不用!”手指挣扎了一下。

被季时屹不满似的咬了一下,他咬她侧脸软肉,轻微的疼,更多的是痒。

阮栖双腿发软,幸好坐在柜子上,他脸埋在她肩窝,肌肤滚烫,示弱,有那么点可怜兮兮的意味:“吹冷风不管用,西西。”

阮栖觉得要命了。

她心跳很快,拒绝的话说不出口,觉得是自己引狼入室,又觉得分明是被他套路,脑子乱起八遭,思绪混乱,好半天才找回一点理智:“那就......再出去吹!”

被他又咬一下,这次是换了地方,一下,又一下,逐渐变成舔舐、吸吮......

身体又有电流蹿过,阮栖都快哭了,整个人软得不行,呜呜咽咽的,似乎比他还难受:“季时屹......”是哭腔。

他终于得逞似的,薄唇挪到她耳垂,语调滚烫又色气:“?”

阮栖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在他脖子上,软趴趴的,没半点力气,闭嘴不答,但脸像是被热气蒸过,红透了。

他非要逼她似的,又去含她嘴唇,茶里茶气:“西西,得等你点头,不然又落一个不珍惜你的名声,嗯?”

阮栖:“......季!时!屹!”含着水汽的嗓音,又气又怒,哑得不行。

所以,事后,某人被踹下床,真的一点都不冤枉。

他模样狼狈,但似乎一点都不生气,大咧咧跌在卧室地毯上,擡手按了一下磕到的下颌,纵容的口吻:“你还真是用完就扔啊!”

阮栖裹在被子里,像只毛毛虫,撅着屁股背对他,态度很明显。

隔日,阮栖迷迷糊糊被客厅声音吵醒。

恍惚记起是周六,她习惯性赖床,懒得起来,随便季时屹怎么折腾,继续睡回笼觉。

不一会儿,有人穿带整齐的进来,季时屹西装笔挺,扣上腕表后,把她小脸从被子里捞出来,仿佛怎么看怎么满意,忍不住啄了一下。

阮栖被他吻的发痒,但有点尴尬似的,闭眼装睡。

“飞海城,出差两天,本来前天就该过去,我舍不得这么好的机会。”似乎看出她在装睡,他轻笑,又条理清晰她报备行程。

阮栖别别扭扭的想,谁要你报备行程了!

“今晚别跑步,休息一天,不然伤膝盖,明天的半马能坚持就坚持,坚持不了,走完也不丢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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