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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章 他的姑娘生病了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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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里这个性感尤物,即使一动不动,却也像只小野猫一样,无时无刻不在抓绕着他的心。若不是他残存的理智在告诉他,她是一个病人,恐怕他现在早就张着血盆大口扑向自己的猎物了。

他小心翼翼地勾起她的下巴,仔仔细细地端详起她可人的模样。

或许是他的体温温暖了她,她现在已不再像刚才那样发抖,脸颊还出现了一抹红晕。只是嘴唇还皱皱巴巴,布了一层白色的干皮。

自从那晚以后,他便总是会想起她,想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,也想她怒得咬牙切齿的模样,更想她痛得在他身下苦苦哀求的模样。

他的手顺着她的腰间慢慢向上探索,直到触碰到了一团软乎乎的神秘莫测的东西才停下,他不敢再继续,怕自己把持不住。

可是,总得做点什么,才能缓解他此刻的心痒。他闭上眼,将唇轻轻地复上了她的唇。她的唇不再像之前那样鲜嫩欲滴,反倒是干干巴巴,有些硌人。怀远不敢用力太猛,只是蜻蜓点水般地贴了贴它,然后便鬼鬼祟祟地收起了下巴。

退烧针逐渐起了作用,她身上的滚烫一点点褪去,脑袋也不似之前那么眩晕。约摸被他抱了两个钟头,她才轻哼了几声,有了复苏的迹象。

她的小脑袋清醒了不少,身子也没有早上那么沉,只是全身的骨头都好像在隐隐作痛。她提不起力气,费了好大的劲也没睁开眼,但她能感觉到自己身边好像放了一个火炉,热乎乎的,很舒服。

见她身子蠢蠢欲动,他便重新调整了一下睡姿,将她又往自己跟前搂了搂。

这一下,她才忽然意识到,身边那个暖炉好像是个人,她奋力地张开眼睛,模糊间却发现眼前的是一具坚实的肉体,不着一缕,袒露在她面前。

“放开我,你别碰我……”

在她意识到现在与她同床共枕的是那个凌辱过她的坏蛋后,她便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想要推开他,嘴里也努力提高着音量,试图用自己的愤怒驱离他。

可是这一切在怀远看来,却莫名的可爱。像一只正在踩奶的小猫咪,非但没什么威慑力,还娇柔地撩拨着他的每个细胞。

“是你说冷,我才抱着你的,你这个小姑娘,怎么翻脸翻得这么快呢?”怀远坏笑着挑逗她,手臂箍着她的力道也越发地大。

想挣脱他,是不可能的。

“我没有,你胡说。”应昕本来就没什么力气,这么一会儿,已经累的气喘吁吁,她强撑着两个直打着架的眼皮子,艰难地想要看清他的脸。

“怎么没有呢?你还说想让我抱你,想让我搂你呢,我也不忍心拒绝你啊。”

“别,你别这样,放开我好吗?我很难受……”应昕放低了姿态,委屈着声音去求他。

“你也知道自己很难受?”怀远收了收刚才的不正经,用略带严厉的口吻责问道:“伤还没好全,为什么跑去洗澡?还能晕倒在里面,真是够笨的!”

“我只是感冒了有点冷,想去冲个热水澡暖和一下。”

“哦,所以你明知道自己感冒不舒服,身上还有伤,但还是去洗了澡?应昕,你好歹也是个研究生,怎么一点生活常识都没有呢?”他的语气带了一点责备的意味。

“我……”应昕也没什么能跟他狡辩的,便也没再说下去,只是双臂还撑在他的胸前,做着推开他的动作。

怀远微微凝眉,对她这种极力想远离自己的举动略有不满,不过见她病歪歪的样子,他也只好收敛了一下自己的脾气,但神情里还是流露出了那种寒冰似的威严。

他的手掌还是停留在她腰间,拇指轻轻摩挲着她左侧最末一根肋骨,那是她伤得最重的地方,养了足足一月才卸掉护具。

“这里疼么?”

“不……不疼……”她红着脸,磕磕巴巴回答。

“嗯,这次幸好没再伤着骨头,不然就麻烦了。”

“嗯……”

他终于放开对她的禁锢,抽身下了床,他赤裸着上半身,不由地面红耳赤,将脸往被子里藏了藏。

他给她倒了一杯温水,又把医生开好的药取出来,走回床边递给她。

“快点起来吃药。”他的语气很冷。

应昕也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,她缩在被子里,迟迟不敢起身。

“快点,我不喜欢等人。”他的耐心正在被一点一点磨尽,语气也变得生硬起来。

应昕再不敢多耽搁,抓着被子将自己包了一下,便撑着双臂坐了起来,她伸出纤细的手臂,去他手里接过水和药。

她的身上还是没什么力气,端着水杯的手微微发抖,杯中水被荡得激起一层涟漪。

“咕咚,咕咚”

看着她大口地喝完药,他的心才终于放进了肚子里。

说到底他还是纠结的,他意识到了自己对她的感情,但又不敢就这么放纵自己,打破他已经习惯的生活,所以,他也不知自己到底是该对她好一点还是该狠一点,才会显得行为怪异,让她捉摸不透。

“想吃什么?我让林阿姨给你做。”

她没有一点胃口,于是想都没想便开口拒绝,“不用了,我不想……”

话还没有说完,她便发现了他的眼中一道寒光迸发,不留情面地投射到自己身上。

“粥吧……熬点粥就好了……”她垂下头,避开他犀利的目光。

“嗯。”怀远接过她手里的水杯,放到床头的柜子上,然后便麻溜地穿好了衣服。

“你睡会吧,粥好了我叫你。”

说罢,他便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间。

应昕收紧的心落了地,她缓缓躺下去,阖上眼皮。不一会儿,便安然入睡。

整整两天,怀远都没有离开别墅,他密切地观察着她的病情,给她端茶送水,也会在她不听话时呵责她,但他没有再碰过她,晚上也是另寻了一间屋子去睡,直到看着她好了起来,才返回了公司。

又是一连好几天,他都没再出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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