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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3章 终究还是我赢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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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3章终究还是我赢

“原来他连自己是谁都不敢说,枉你当年为了他竟要反我。”容琏傲视着他们。

白镜一声怒喝:“你住口!”

“什么意思?”祝海月满头雾水却压制着情绪,坚定地要听他说出一切。

白镜慌乱地阻止:“别信他的话!”

祝海月擡眼看向他,瞳孔红得吓人,“我要知道所有事情。”

容琏叹息着说:“还记得你我共赴巫山那晚么?”他故意将那几个字咬得很重。

白镜一招打出,却因祝海月的阻挠,招式错开容琏打在了他身后的墙上。

祝海月低着头,手还攥在白镜的腕子上,她闭了下眼睛,“让他说!”

容琏慵懒又得意,“当时,我问过你一句话,若是程淮清有谋反之意,你会如何?”

她努力回想后似乎从记忆深处捕捉出蛛丝马迹,狐疑着说:“不过是一句戏言,无论是我还是……”她顿住了,她不愿说出那个的名字,“我们绝无谋逆之心!朝堂党争最是令人恶心,我想要的不过是和他做一对寻常夫妻,过平凡日子罢了。”

“记得你是如何作答的么?”

“这种话我不可能理会。”她无从判断他说的到底是真是假,那时她被极大的喜悦冲昏了头脑,加之已是累到了极点,梦境与现实的交织下,回忆尽数踩在模糊的界限上。

容琏终于收起了那令人憎恶的高傲,说:“小月,你向来乖巧,我怎么舍得杀掉你?要想得到你我有的是手段,哪怕让你永远以为我就是他也无所谓。”他伸手指白镜,“可你为了他,居然想造我的反……”

祝海月难以置信,“……不可能!”

容琏苦笑:“我以为就算在情爱之事上,我比不过他,但至少你是忠于朝廷忠于我的。于是我以他的身份开口问你……”

那晚他情意绵绵,他不在乎自己是借他人之名占有的她,只要她如今是切切实实在他怀里即可,他便是这场关系中永远的赢家。他甚至想好了,就这样将她蒙骗下去,反正他已经有了彻底将程淮清从她心里清出去的好法子。

他容琏都可以一时是替身,那么更可以有一个人永远地将那该死的狗奴才替掉,到那时,只要她被伤得足够深,便不怕她不投进自己的怀抱。

他得意忘形,先一步就想听她忠于自己的话:『阿妤,若我想要谋朝篡位,你会如何?』

她只笑笑,不予作答,往他怀里又贴了贴,看着怀里的人他胜负欲更甚,非要听到答案,她周身酥软倦意深重,被他缠得不耐烦了她应付道:『那我就带精兵随你揭竿。』

说完,怀中的人已呼吸均匀陷入梦中,而他却如芒在背,心惊肉跳。

那程淮清本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,若真有那么一天,祝海月果真倒戈,后果不堪设想。

他决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,一丝一毫的可能都不行!

他们俩,都不能活!

祝海月垂着头听完一切,始终一动未动。白镜的心一再收紧,疼痛比方才任何伤在身上的地方都疼千万倍,却不敢伸手去触碰她。

容琏的恨意是由衷的,他凝视着白镜,道:“你好本事!让她为了你连谋逆之心都起了!若非如此,要死的根本只有你!我从未想过要杀她!”

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,片刻后,祝海月终于苦笑起来,“原来如此。”

一场骗局,一句荒唐言,为他们招来杀身之祸。

她死以后,程淮清自尽而亡,死后不仅魂魄遭禁锢不得往生,还要让一个目不识丁的鲁二牛来冒名顶替,以他之名为祸人间任世人唾骂。熬到鲁二牛死,虽假仁假义为她平反昭雪,却是让她在死后五十年还要踩踏着程淮清的脊梁以证清白。

连死他都没有放过他们。

祝海月险些立不住,幸好白镜扶住了她。

她终于擡头,对上他的视线,“如果你是他,那阿清又是谁?”

她多么想看到他摇头否认,想听他说容琏的话皆是一派胡言。可是他没有,她拼命从他眼底想找到她想要的答案,但却只从那里看到浓浓地亏欠。

容琏听到这话,饶有兴致地问:“阿清?”他看着他们,“难道地府里还有一个程淮清?”

他的兴奋之情不加掩饰,如果程淮清可以,那他是不是也可以?如果这样,他的永生之法,是不是又能多一条可走的路?

但此刻已经没人顾及他的话,祝海月不可思议地看着白镜,“阿清也是你幻化出来骗我的?”

可问出来后,她又不想再听更多,一把将白镜推开,强烈的凄苦终于将她的内心击得粉碎,咽不尽的酸楚化作泪水不断向眼眶涌去。

起初眼泪只是悄无声息地流,慢慢地她啜泣出声,越忍痛苦越浓烈,最终她不再压抑,失声痛哭。

容琏不动声色地对齐辞使了个眼色,而后自己缓步上前,“小月,这是何苦。程淮清当年不也从没说过心系于你么,你身在沙场却时刻牵挂着他,可他却屡次参你通敌,私下里更是在我面前不断示意我打压你,说你起了叛国之心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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