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 三合一 新婚礼赠(1/2)
第22章三合一新婚礼赠
维尔利汀舒适地睁开眼来。
啊,她想起来了。
被洗后她全身心被细细抚弄了一遍,舒服而又想沉醉其中。正在这时候,她说——
“我说,虽然你很好,但是我却很想利用你?”她歪过头,撩拨地看着他,绿色的眼睛里全是引诱。
路西汀的眼睛明亮无比,从
“和这个完全相反:你说你想要利用我,可是却好喜欢好喜欢我。”
维尔利汀情不自禁笑起来,最瑰丽最有醉意的玫瑰混着馥郁绽放在她酒窝中。可她很快就笑不出来了,轻悦的笑声转化成闷哼。
路西汀在弄她。
不得不说他很有天赋,明明从来没有做过,可几次都把她弄得很有感觉。
“嗯……”
她回忆起来那天晚上……哦不,说起来是昨天晚上,他们滚床单是滚得真快,昨天是一个进度,今天又是一个完全不同的进度。昨天晚上路西汀用手揉的她,他手掌划过她腹部的时候,她感受得出上面练剑练出来的茧子。
而她在那样的手下步步攀升,最后像弦崩一样失了分寸。
路西汀这样一个常年修习剑术的人也会喜欢她吗?还是说,在他眼里,她也是一把适合把玩的剑?
嘶——
维尔利汀倒吸一口气,气息不受控制地紊乱起来,该进气的时候想要呼出去,该呼气的时候又开始不受控制地进,全身反应都凝聚在尝尝他给的甜头。
“你……你别搞了……”维尔利汀迷乱中说。
“等会儿……要没有力气了。”
“那样不才爽么。”路西汀擡头直视她的眼睛,示意般舔舔嘴角液体。他明明没喝醉,此刻醉意却朦胧在他眼睛里,欲念氤氲,而又格外迷离。
维尔利汀想——今天晚上真该灌他两瓶。
这样人喝醉了,就不会变成这样让她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的模样了。
狗东西。
路西汀的手拂在琴弦之上,而现在,这把琴的琴弦又在不断抚弄下紧绷到再次崩断。
维尔利汀难以忍耐地弓起身体来。
黑色长发与床单相蹭,在脑后拖出深黑海浪。面庞两侧的长发略微潮湿,主人起了汗,酒精的作用与身上无休无止的热意在一起,让她在海潮中彻底丧失了理智。
维尔利汀急促地呼吸着,迷迷糊糊中见路西汀离开她一会儿,时间不长,只在几个呼吸之间,回来时,水杯已递在嘴边。
“来,喝了它。”
他说了什么其实她没听清,维尔利汀接下一口饮下。明明是最普通的水,入她喉中却如酒精般炽热。
也如酒般使她身上的醉意更猛烈。猛虎上来吞食了她,使她愈发不清醒,沉沦在此,只觉世界是一个巨大的熔炉,而她只想像毒蛇一样咬死眼前人。缠绕他,将他据为己有。
她也确实这么干了,夺回了自己的主动权。
路西汀再次复上来吻她。这次是更细柔的吻,带着点缠绵味道。她却迫切地揽住他脖子,试图将他的温暖占为己有,直到把那人往自己这边带了带,听他失控出声才满足。
维尔利汀放开他,醉意上来,他还继续亲她,像不知道教训一样。
“路西汀……你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吗?”
维尔利汀贴近他耳边,连吐息都温润柔媚。
“我会利用你利用到死……”
“那就利用我吧。”
路西汀擡身再俯下,毫不在意地拽开自己的扣子。白鸟一样的衬衫脱下,被他长臂一挥,扔到床外。
“我不是还有利用的价值吗?利用我吧。”
直到他死,他都会像维尔利汀这条美人蛇缠绕他一样狠狠缠绕在维尔利汀身上。
外面还下着暴雨,他拽过丝绒被裹着他们。沉沦起伏,燥热得抒。热量出口被打开后紫罗兰小姐在他身下喘得很娇媚,他从不知道有人能叫出这样动听的声音。
她本人也温润无比,但同爱抚她的欲望比起来,他的快感竟是次要的。
最后维尔利汀用指甲撕住身上人,将痛苦和欢愉一并带给他。又一阵迷离和失神过后,她知道他在她这里切切实实地破了处。
……累。
但爽死了。
她放开了手,久违的清凉空气又包裹她。正想要偃旗息鼓的时候,路西汀抚上了她的腰肢。
“嗯?——干什么!”
维尔利汀是真的不清醒了。潮水退去后的疲累加醉意后劲裹挟住了她,使她陷入虚浮。
路西汀舌尖划过唇边,不满足地狭起眼睛望向她。维尔利汀看不清里面是什么,只知道开过荤之后的他很可怕。
就像番茄被碾压着大力挤出汁液一样,他也要让维尔利汀流出最鲜美的汁液。
维尔利汀没拒绝。累是累点,但是再爽一遍似乎也不错。可是很快她就发现没那么简单。
她感觉自己被榨汁了,她榨出的汁水淌在床单上,一滴一滴地向下流,整个人也如被搅烂的无力水果一般。
而榨汁机,明显很满足,欣赏完她被榨完后一动不动的柔软疲态后又俯到她身上来吻她。
维尔利汀疲惫地闭上眼。
睡意之中不知又被哄着迷迷糊糊答应了什么事,顺从着翻过身来。
白色的水果摊前桃子在和榨汁机打架。
绵软桃子被塞进了榨汁机里,怯生生地说你能不能轻一点,榨汁机却不听她的,先慢后快、逐渐加深榨汁力度,偶尔加大功率极快地大力搅拌,把桃子搅得又软又痛,软烂的同时惨兮兮地哭叫着喷出了眼泪来。
“啊——你个坏人!”
酒意没醒的维尔利汀舒适程度和身体不受控制的失控感同时顶天,可却被一双大手牢牢摁在那里被迫享用这种感觉。
知道自己被惨虐对待了,被松开后立刻翻身,流着眼泪想逃,手脚挨住床单想要往前爬走,却被健壮带着明显脉络的手臂揽住了腰,狠狠一带带回到他那里。健康偏浅麦色的肌肤颜色要比她柔软的腰身肌肤深上许多。
他抚抚维尔利汀。把她拽过来,摸着她脸颊亲上她的后颈。
“再来。”
维尔利汀感到愤恨。
床单都要被她两只手拽烂了,今天早上他帮她新磨的指甲也几乎快要折断。只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,在他脸上烙上个红印才好。
可惜她翻不过来。
——一片空白。凶狠的女巫被激怒了,大骂:
“我真是操了你了!”
“没错,你现在正在操.我啊。”
不要脸的路西汀不要脸地答道。维尔利汀真想撕烂他的脸。
要不是迫切地想要睡过去,她今天就要找回自己的面子!
最后的最后她只记得路西汀又在亲她。窗外的雨没停,她在爱人的怀抱里沉沉睡去。
……今天他说了什么来着?
……他愿意被她利用。
“利用我利用到死吧,但你只能去利用我,不许去这样利用别人。”
路西汀于黑夜中用视线轻抚维尔利汀的脸。
她沉睡着,呼吸轻浅。
她聪慧、狡黠。
她惯会伪装、恶毒。
她时常装柔弱,借此讨取他人的欢心。
她可爱。
但其实她心很好。
至此,妻子的轮廓已在他眼前勾勒了出来。维尔利汀……你的过去是怎样的?
你从哪里出生?
你不懂得做饭,过去又是怎样长大的?
你流浪在荒野上时是怎样度过的、那些荒野上的植物有没有刺痛你的脚底?
你有没有被人欺负过?
你有没有遇见过好人?
还有,你……是怀着怎样的心态杀掉庇安卡的?
那个时候你有没有感到难过、有没有感到狂乐、有没有哭?
你在背后一步步计划,一步步工笔,有没有彻夜想到整晚都睡不着?
你怎样联系上的那些人?没有你的计划,他们根本不可能如此紧密地每环都凑巧碰在一起。
其实阿尔吉妮娅婆婆那天没有跟我说你要私奔,她跟我说你是个可怜人,想让我帮帮你。
你……在一个个复仇的夜里,有没有想过真正的家?
“维尔利汀……”他轻轻在她耳边说。
“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你有没有发现,我在维尔鲁茨的裁衣馆里给你订做的衣服,没有一套是黑色的呢?
雨下到早晨才停止。
维尔利汀第二天早上醒来脑子里只有一件事:
爽了。
虽然她昨天晚上后半段彻底控制不住自己了,但她也确确实实爽到了。
路西汀像只小狗一样凑到她身边来。脑袋蹭蹭她,又依赖性地趴到她身上。
维尔利汀心情蛮不错地揉揉他,想到昨天晚上那回事,面色又骤然冷下来。
“起开,重!”
她一把推开他。路西汀懵懂地醒过来,看了看她,又不记事似的趴到她身上来。
年轻公爵跟她打了个晨起招呼:
“早上好啊,小紫罗兰。”
维尔利汀哭笑不得:
“这是什么对我的爱称吗?”
“嗯,嗯。”路西汀在她腿上转过脸来,闭着眼睛,颇为餍足,又带着点依赖和撒娇之意。
他睁开眼,忽然认真道:
“昨天晚上我说的都是真的。”
“走开啊!”
维尔利汀笑了。
“……”
“……再来一次么?”
威尔凡登公爵宅邸总共两位管家。女管家安排女佣们的活计,男管家安排男佣们的活计。打扫三楼走廊以及擦拭明窗是四位固定女佣们的工作,除去特定的不许进入的房间之外,她们会在整个三楼走一遍。
今天四位固定女佣中的一位恰好请了探亲假,带头的大女佣从花园处临时调了一位过来。
“姑娘们,都利索一点儿,一点灰尘都不许留哦!”
热情洋溢的婶婶拿着一串钥匙,叉腰走在最前头。后面两位女仆讲起昨天的八卦,掩嘴调皮地笑起来。
“听说那个伊恩佐昨天被罚了……”
“啊为什么为什么?他不是公爵身边最得力的下属之一吗,还经常跟在大人身边呢……”
新来的小女佣悄悄凑近大一点的女佣身边:
“梅兰姐姐,你悄悄告诉我为什么嘛。”
“这个我也不知道。”伊恩佐被罚,早看他不顺眼的梅兰舒心地笑起来。她悄悄凑近小一点的姑娘耳旁:
“听说好像是昨天那位陛下来了……不过听其他人说,伊恩佐被罚跟陛下没有关系。而是跟一位客人有关。”
“客人?”
小女佣想了想。就算她来这里的时间不长,也知道公爵常见的客人无非就那么几位,每位都不至于跟公爵的侍卫起冲突。
到底是什么客人,值得公爵如此重地罚了她身边的人?
梅兰摇摇头,“这个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毕竟大人回来的时间又不长。听某些见过那位客人的佣人说,他跟着那位客人跟得极紧,昨天没见过大人的人几乎都不会见到那位来客。”
更别说昨天是法定假日,大部分人都在放假。
小女佣心里对那位客人的印象更神秘了几分。
她碰碰姐姐的胳膊:“老爷昨天才回来的话,你说,在这个时间点我们有没有可能会碰见他啊?”
“怎么会……”终于忍不住加入八卦的第三位正经女仆压低了声音,“你是新来的所以不知道,往常这个时间点大人他早就走了……早上七点以后和晚上十一点以前,他根本不在这里留。”
公爵府的住宅和办公区是完全不同的两个部分,威尔凡登公爵在两个区域内的时间严格错开,一天内的工作时间绝对会留在工作区域里,生活时间也有可能留在工作区域里。两个区域里的人也完全不同,为了防止窥探机密,住宅宅邸这边的所有人都不可能去到事务区域里去。
“所以说那位神秘客人能跟着公爵一整天都留在办公区里?”
小女佣突然发现了华点。
“能进入那种地方?是政客吧?是朋友吧?”
前面的大女佣用力咳嗽了两声。
“讲什么政客什么朋友呢没规矩的小可爱们?这话让其他人听见了可不好。”
三位女佣一下子噤声。罗米拉达婶婶是这里最资深的雇员之一,从温格妮莎大人在时她就在了,因此在她们这些年轻雇员面前有权威。
“不要再尝试去窥探公爵大人的隐私了,随意探查别人的事可不是好孩子会做的事。”
“可是我们真的很想知道伊恩佐是因为谁而受罚的……”不是八卦人不进一家门,三个女佣异口同声道。
罗米拉达婶婶叹气道:
“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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