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最好的归宿就是洗手作羹汤(1/2)
女人最好的归宿就是洗手作羹汤
华乔成已三十出头,却只顾沉溺于吃喝玩乐,心智与年纪并不相称。
华美哈哈大笑,用三言两语就将他挑动至跳脚:“大哥,借你吉言了。但凡我能嫁得个人物,一定记得弄死你。你最好等着我在阿咪的手下快速发达。”
急眼的华乔成冲着话筒大呼:“我跟你说华美,你既生是我华家的人,就必须给家里办事!你要是敢胳膊肘往外拐,看我不叫爷奶打断你的腿!”
华美掐着嗓子阴阳怪气:“你就告状吧!爷爷都80多了,满打满算护你个十几年。十几年后华家的东西是谁的,还不一定呢!”
华乔成还想说些什么。
华美直接挂断了电话,可把他气得够呛。
她擡眼对上艾姐的目光:“这下,总信了吧?我记得最先搅和上华乔成这家伙的,反倒是你吧?”
艾姐的耳根有些发烫:“你这堂兄,行事竟不太像是你家的人。”
华美翻了个白眼:“你的意思是说,他不像是你想象中的溢兵集团的后代吧?不过他确实就是。真实的溢兵集团子弟,像他这般只会招猫逗狗的呢,其实已属良人了。”
艾姐为方才的龃龉低头示好,向着华美挪近了两下屁股:“原先在华格,可以说是只为自己干活,一应事情可皆由你做主。难不成我们两个,接下来就只能寄人篱下?”
华美起身走回房间化妆,并不打算接下她抛来的相当没诚意的橄榄枝:“往后按照新的公司章程,你该怎么做怎么做。我们又算不得是一家人。除非你嫁给我大哥,否则受了委屈时,我总不好为着你,专门去向我爷奶诉苦伸冤吧?”
艾姐一阵反胃。
那华乔成人虽长得人五人六,可她远不敢肖想这花名在外、男女同吃的纨绔来。
艾姐见华美不再理人,独自呆得无趣,没过多久便先离开了。
华美听见关门声,马不停蹄地去反锁了家门,立马开始联系云昭:“嘿,昭儿,在干嘛呢?”
接起电话的云昭因着华美对她突来的亲昵感莫名其妙:“啊?这还用问么?我这开罪了文娱圈大公司大经纪人的边缘人,当然是在房间里抠脚。你怎么会突然想到联系我?有何赐教?”
华美的心情似是很不错:“看见新闻了吧?我这不是来向你取经,盘算盘算什么时候能从阿咪的手中出逃?”
云昭同样乐呵呵地调侃:“恭喜你加入阿咪姐的麾下。你逃什么?作为一个溢兵集团的亲亲后代,阿咪姐看见你,怕不是要欢喜死了。我在她手底下呆了这么久,竟才知道,阿咪姐是个不喜漾文化的。”
华美感觉被戳到了敏感点,尖牙利齿地酸酸相怼:“顶流女星,你过去接过的溢风古装剧可比我多多了,难不成,你其实是个比我血统纯正的溢人?我做过基因溯源检测,身上可流有百分之七十的漾血!”
这个说法着实出乎云昭的意料。
她极其的敏感,竟很快地准确解读出了华美之话想表达的含义:“你的意思是说,溢兵集团根本不能算是一个天然的族群。其中大部分以漾血为主体的混血人,被人为塑造出了一个‘文化认同的集体’?”
华美不由自主的随着手机里的人声点头:“我就说我那么挑剔,交往之人也必不是‘善类’。你一下就总结出了我想表达的。不像我的祖父,自从数十年前因京北剧受到大领导的表彰并翻篇了建国之前的事,或许是出于弥补心理?他们竟对溢兵集团产生了极度扭曲的认同感。”
电话另一头的云昭仍像是稳如泰山,不紧不慢地发问:“嗯哼?建国之前的什么事?扭曲的认同感又是从何说起?”
华美唉声叹气:“我家祖上是有过一两个溢人。在反溢勤王军掀起反殖民浪潮时,做为在溢人手底讨饭吃的戏子,他们自然没需固守的身段,很快就风使舵地跟漾人通了婚。这都过去多少代了,家门却依旧不幸。家中只要一人为溢,全家皆归溢。我爷爷美名其曰为孩子争福利,说是登溢籍,就可以在读书、就业等方面得到溢兵集团制定的政策帮扶。可是,他从没问我需不需要。”
云昭很想将手穿越无线网络,亲自伸手摸摸华美的额头,确认她有没有烧糊涂:“你是既得利益者,得了特权还要反特权,莫不是嫌弃现在的吃到的福利还不够多?”
华美听见云昭的嘲讽,反而觉得她直爽可爱。
终于有人愿意听一听,她内心沼泽里,那种沉沉浮浮、艰难挣扎的痛苦。
她终于有出口能宣泄了:“为何都是种花国的人,总是有人想方设法地提醒我们和漾人有不同,要我们时时记得独立,不能和漾人漾文明相融。我很痛苦很痛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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