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2章 偌大真宗,拜道子之名,心悦诚服,(2/2)
武圣真意与肉身相合,两人眼眸神光毕射,大有一言不合,在界门之事未曾落下眉目之前,便打上一架的架势。
一瞬之间,局势剑拔弩张。
拓跋岳抡起了锤。
而郑罗、沈罡哪怕不是伪武圣造诣,这一刻也不再和季修闲聊,眼看蕴养于气海的一口龙虎气,就要啸出.
秦狩虎发话了:
“此事.暂且上禀沧都,请诸侯府裁定吧。”
“至于眼下。”
他望向拓跋岳:
“若是龙象真宗执意要寻‘龙象武圣’,我等也不拦着。”
“但诸位,也应当知晓后果。”
“中黄天八百神府,更有周天八部,浩瀚无垠,数历大玄几百年,曾有武圣冒死潜入,以双脚丈量,整整走了十数年来回,都只在一小半徘徊,底蕴深厚得紧。”
“你们要是进入,则生死无论。”
“龙象武圣那等七境巅峰的高峰,距离‘巨擘’只差一步。”
“连他都杳无音讯,诸位也应当心中有数。”
秦狩虎淡淡道。
“那便不劳烦诸位费心了。”
拓跋岳见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,毫不拖泥带水,转身便踏出门槛。
季修见状,也跟了出去。
一经踏出门槛。
拓跋岳回头,看了他一眼:
“道子,界门凶险,祖师深陷其中,不知情况,我等三个老东西打算悄悄进去一趟,看看底细。”
“徐幼微,姜跃,都是真传翘楚,气海大家,便暂且留在这安宁县,给你充当护卫。”
“如何”
拓跋岳本是出于好心。
毕竟想要潜入中黄天,不被神道大网暴漏,起码得有‘道术高功’,开辟紫府的斤两,才能遮掩。
他们这位道子,不过是撑开三限的水准,若是贸然踏入,太过凶险。
但季修却摇了摇头。
“座师传我‘真武镇世荡魔玄功’,我又有武圣牌匾护持,龙血玉佩庇佑,又成紫府,自保无忧。”
“与其呆在这里,没什么意义,倒不如与三位首座,一同踏入界门,去看看那神道大天的模样,顺带以此为基,铸我堪破‘绝巅气海’,将座师迎回!”
如今,他距离‘练气大家’的造诣,已经过了半数。
若能踏入‘界门’,说不定归来之时,便可一举凝练气海,轰开桎梏!
而龙象真宗的氛围竟然如此之好,季修自然也有几分归属感。
他修成大道紫府,已经能够遮掩气机,又有诸般手段护持,为了晋升,哪里又能不冒风险。
干了!
季修心中所想,旁人自然不知。
因此听到他要涉险界门,那些真传的面色,不由肃然起敬。
不愧是祖师亲自认定的‘龙象道子’!
若是这样的人物,前去继承秘藏,得授三脉归一的‘九龙九象镇狱功’.
他们,也认了!
“我等,拜见道子!”
一时间,哪怕年长少许,境界超越季修的翘楚真传。
因为今日季修直面武圣,视险阻如履平地的觉悟,也不由心悦诚服!
而徐幼微看着这个十七岁的少年,美眸里也有几分认同。
若是这样的人,将去往‘真武山’的那个机会争走
姑且,也能认了。
良久后,县衙内的三尊武圣,将一众人等屏退,包括自家子嗣与门徒。
见到没了闲杂人等。
高正与宁不语皱眉,当即发问:
“狩虎武圣,我们两脉与秦阀做了交易,这才将这安宁县瓜分,只要于‘界门’设下大禁,那老东西死没死的,又有何干系”
“只要他回不来,拓跋岳虽是伪武圣造诣,却只是一人,势单力薄,如何能是我等对手。”
“为何还要对他如此忍让”
闻言,秦狩虎默然不语,一脸讳莫如深:
“如果‘龙象武圣’是真陨落了,倒也没什么。”
“但他若没死,我等故意叫他死”
“那就有事了。”
他苦笑了下。
而高正与宁不语对视一眼,有些皱眉:
“这里面有什么门道么”
“这位武圣闭关一甲子,哪里还有什么人脉交际,而且曾为真武山弃徒,早就惹得天柱厌弃,他”
秦狩虎摇了摇头:
“就算天柱厌弃,又怎么样”
“可一百年了。”
“我从未听说,那位真武山的活化石,将这个徒弟扫地出门。”
他的言语淡淡:
“那种‘巨擘’轻抬起手指,你们这种伪武圣,根本就连一分一毫,都扛不住。”
“所以还是不要掺和的好。”
“不过.”
“你们若真不想竹篮打水一场空,你们应该自己有法子。”
“所以,不必前来问我。”
“比如‘界门’动荡,有神甲大举入侵,不得已之下,只能暂封大禁,镇压界门,又比如龙象首座于其中迷失,不幸曝光,被群起而伐之.”
“那就是你们的事了。”
此言一出,两人先是眸子一缩,颇为忌惮。
紧随其后,便是若有所思。
数日后。
季修背着刀匾,腰悬长昼,随着三位首座深入地龙窟,穿破浓浓白雾,避开神甲神兵,目视那座曾经驻足过的‘界门’.
眼神中流露出探究之色,随即一步迈入!
而后不久。
地龙窟内,突发震动!
似乎有护法神将率领神甲,仿佛得到了什么讯息一样,甚至携带神君神像,大举争伐而来。
因此,
丹山高氏武圣高正、天水剑宗之主宁不语,联袂出手,要布大禁,彻底封绝‘地龙窟’,镇压界门!
一时间,惹得安宁县哗然。
与此同时。
北沧侯萧平南,刚巧自领侯府亲兵,赶赴安宁,坐镇局势。
一来之后,将来龙去脉打听清楚,当即就有些坐不住了。
这些时日,他那女儿好不容易有个能入眼的,他想给女儿日后找个倚靠,都想了好几年了。
此子的作风,越看越是那种有天资,有品行的,乃是上上之选。
怎么一来就要没了
那可不行!
同时。
还有一鬼鬼祟祟的老头,不知使了什么法子,也一路到了安宁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