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0章 说爱我,最在意我,永远不离开我(1/2)
“你究竟想问什么?”
闻蝉不太好受,被他猜忌疑心的滋味并不好。
又不受控地想,若换作从前,他体贴怜惜自己都来不及,又怎会追究逼问那种关头的些许举止不当?
她坐在床榻上,男人立在镜台边。
闻蝉费劲仰着头,望他望得眼睛发酸。
他究竟想问什么?谢云章自己也恍惚了。
只觉眼前她这副模样,很委屈;自己方才那些话,不应该。
“没有。”
多日郁结于胸的闷气倏然一松,他抬步上前,坐回榻上。
“这几日辛苦,早些睡……”
他说着就想去握闻蝉的手,不料被她毫不留情避开。
眉心再度拧起。
闻蝉不知要如何才能消解他的疑虑,此刻亦无与人大吵大闹的心力,当即就要爬下床。
“我去看看李缨。”
男人看着她俯身拉鞋往脚上套,有种直觉,倘若此刻放她去了,她今夜一定不会再回来。
几乎是下意识的,膝头一抬——
闻蝉手边空了。
眼睁睁看着自己那双鞋,被他踢进床底下。
“你这么晚去,只会打搅她休息。”
闻蝉想再找一个借口,可弯腰蜷着身子,眼眶却越来越酸。
她在谢云章面前,向来没什么骨气。
容易委屈,喜欢对他撒娇使性,这些闻蝉自己都清楚。
只因在这个世上,也只有他,能让自己卸下心防、赤忱以待。
也是因此,他一点点的嫌恶,一点点的猜忌,就足以叫她难受很久。
“那我就……就出去透透气。”
仍旧是弯着腰没直起身,谢云章却敏锐察觉,她嗓音哑了些,声调不稳。
赤脚踩在地上,又费劲抻长手臂去床下捡鞋,叫男人生出一种自己在欺负她的错觉。
长臂一捞,他不费什么力气,就单手勾着人腰身抱起,放回榻上。
她躲着避着的面庞仰对,果然一行清泪淌下。
谢云章叹息一声,俯身,吻去那颗泪珠。
常到咸涩的滋味,又顺势往上,吻她潮红的眼尾。
胸腔内那颗心跳得越来越快,越来越烈,有一种熟悉的“手足无措”感朝他袭来。
闻蝉别过脑袋,没说话。
但表意明了,是不愿意让他亲。
男人偏偏追过去,这次贴上她的唇瓣,一下一下轻之又轻,撩拨似的啄吻。
近来行居从简,他身上衣物未熏沉香,笼罩着闻蝉的,是独属于他身上的清冽气息。
闻蝉恨自己不争气,只是被人亲几下,顿时有些手脚发软,恼怒也消散许多。
男人长指陷入她乌发间,指腹紧贴着,揉她的脑袋。
问:“哭什么?”
嗓音低低沉沉,如带哄诱。
闻蝉被揉一阵,便说出了心底话:“因为你猜忌我。”
猜忌?
谢云章以为,这个词不太精确。
有猜忌吗?或许是有那么一两分的。
可若说全是猜忌,那一定是以偏概全。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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