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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4章 体验感俱佳了!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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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月的阳光如融化的金箔,从百页窗的缝隙间流淌至米色床单。姜紫媚在半梦半醒间感受到颈侧的酥痒,睫毛轻颤时,鼻尖先被雪松香水裹挟着咖啡豆的焦香缠绕。陆明泽的白发垂落在她锁骨凹陷处,发尾扫过皮肤时激起细密的战栗,指尖却像揉捻陶泥般轻柔地卷着她一缕栗色卷发,发间残留的金粉簌簌落在他手背上,宛如撒了把碎钻釉。

“小懒鬼,”他的声音裹着晨间的沙哑,尾音擦过她耳垂时,智能手环在腕间震出细微的麻感,“阳光都晒到釉料架了。”姜紫媚睁开眼,琥珀色瞳孔里映着男人微弯的眼角——他笑时,眼尾的细纹会像冰裂纹般舒展开,“梦见什么了嘴角甜得能黏住釉料。”

她故意将唇角抿得更深,露出梨涡里的狡黠:“梦见陆先生把‘星霜釉’烧裂了,急得用巧克力酱补裂纹,结果烤出了会流心的星空瓷。”话音未落,陆明泽的拇指已轻轻碾过她下唇,指腹蹭过她唇纹间的褶皱,那里还留着睡眠压出的淡红痕印,“看来需要真人试釉。”他说着便俯身,鼻尖蹭过她鼻尖,雪松与玫瑰的气息在唇齿间纠缠。

姜紫媚伸手环住他脖颈,指尖触到他后颈新冒出的胡茬,比工作室的陶泥颗粒更柔软些。两人交迭的呼吸间,床头柜上的拿铁渐渐腾起热气,杯口的黑巧克力在阳光中融化出细流,像极了窑炉里流淌的鎏金釉。她忽然用牙齿咬住巧克力包装纸,轻轻一扯,露出里面的深棕夹心,“陆哥哥要先尝釉料,还是先尝我”

陆明泽低笑出声,胸腔震动着传到她掌心。他拿起咖啡杯时,故意让杯沿擦过她锁骨,温热的液体在瓷杯与皮肤间留下道暧昧的水痕,“小孩子才做选择。”他说着便将咖啡递到她唇边,自己咬下另一半巧克力,却在她张嘴时,用舌尖将融化的巧克力酱推过去,甜苦在两人交缠的舌尖上绽开,像极了他新试的“苦甜釉”。

十一点的影院大厅笼罩在琥珀色的灯光里,姜紫媚踩着酒红色地毯前行,细高跟敲出规律的声响。陆明泽替她选的纪录片海报上,古窑的裂纹里嵌着星芒,她忽然想起昨夜他说的“情感开片”,指尖悄悄勾住他西装裤口袋边缘。男人回头时,浅灰风衣下摆扬起,露出后腰智能护具的冰裂纹——那是她亲手在陶泥上刻的第37稿。

“买了大份焦爆米。”他晃了晃手中的桶,桶身印着复古窑炉图案,“还有你爱喝的橘子汽水。”姜紫媚挑眉,看着他将汽水塞进风衣内袋,凸起的瓶身隔着布料贴着他心口,“陆先生不是说碳酸饮料会破坏釉料分子结构”他替她摘下墨镜,指尖划过她眼尾的金粉——那是今早她偷用他的金粉釉画的眼影,“但你的眼睛比釉料更需要分。”

影厅内的灯光渐次暗下时,姜紫媚故意将身体往陆明泽那边倾了倾,羊绒披肩滑落在两人之间的扶手上,露出香肩处的碎钻釉贴片。纪录片开场是老匠人揉泥的画面,他布满老茧的手掌翻动陶泥,像极了陆明泽调试釉料时的动作。她忽然用爆米桶轻轻碰他膝盖,桶内的米因震动发出细碎声响。

“痒。”她轻声抱怨,却在他转头时,将颗裹满焦的爆米塞进他嘴里。陆明泽咀嚼时,喉结在她目光下滚动,她伸手替他抹去唇角的粒,指尖却故意在他下巴多停留了两秒,那里有今早漏刮的胡茬,扎得她指尖发痒。男人忽然按住她手腕,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大腿上,掌心隔着西裤布料感受到他肌肉的温度,“专心看片。”他说,却在此时,用膝盖轻轻夹住她的小腿。

屏幕上出现窑炉开片的瞬间,姜紫媚感觉到他的拇指在她手腕内侧摩挲,那里有块淡青色的血管,跳动频率与他腕间的智能手环同步。她转头看他,黑暗中只能看见他轮廓分明的侧脸,白发在应急灯的幽光下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。“陆明泽,”她凑近他耳边,温热的呼吸扑在他耳垂上,“你的心跳声比纪录片的配乐还响。”

智能手环在黑暗中亮起幽蓝屏幕,她瞥见心率数字跳到132。陆明泽忽然将爆米桶放在地上,手臂从她身后绕过去,揽住她腰的瞬间,后腰的智能护具隔着布料压在她侧腰,冰裂纹纹路与她的纹身贴严丝合缝。姜紫媚闻到他西装上残留的洗衣液清香,混着若有若无的碘伏味——那是他工作室的专属气息。

走出影院时,阳光正浓。姜紫媚的高跟鞋踩在商场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路过奢侈品专柜时,橱窗里的钻石项链在射灯下闪着冷光,她却被隔壁陶艺小店的橱窗吸引——那里摆着个陶瓷人偶,女孩的裙摆上嵌着碎钻,像极了她后颈的纹身贴。

“陆哥哥,”她拽了拽他的袖口,发间的金粉被风吹起,落在他西装肩头,“那个小人的裙子,和我的碎钻釉好像。”陆明泽顺着她的目光看去,店员适时推开门,店内飘出的雪松香气让他想起工作室的釉料架。姜紫媚已经蹲在展柜前,指尖轻轻触碰人偶裙摆,碎钻在她指尖下折射出彩虹光斑。

“这是限量款,”店员微笑着介绍,“设计师说灵感来自恋人的体温。”姜紫媚抬头看陆明泽,发现他正盯着人偶的后腰——那里有道冰裂纹,与他护具的纹路如出一辙。男人忽然伸手替她买下人偶,却在店员包装时,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:“我们的碎钻釉比这更温暖。”

离开小店时,姜紫媚的手腕上多了条细链,链坠是块迷你冰裂纹瓷片。她将瓷片贴在陆明泽喉结下方,感受到他吞咽时的震动:“现在我们是真正的阴阳坯了,”她仰头看他,阳光穿过她睫毛,在他脸上投下细碎阴影,“陆先生打算怎么‘烧制’我们”

陆明泽忽然握住她手腕,将她拉进旁边的试衣间。门刚关上,他的唇便落在她锁骨的朱砂痣上,那里还沾着上午喝咖啡时溅到的奶泡。姜紫媚轻喘着,指尖勾住他西装领带,感觉他后腰的护具隔着衣物压在自己小腹,温度比体温低两度,像块刚出窑的瓷器。“这里温度不够,”他的声音混着呼吸的热气,“需要更贴身的催化。”

傍晚的法餐厅被玫瑰色的晚霞浸透,姜紫媚坐在落地窗前,看着陆明泽替她倒酒。勃艮第红酒在水晶杯里晃出涟漪,映着她耳垂上的碎钻耳钉——那是他用工作室窑炉灯的玻璃碎屑混着釉料做的。男人的白衬衫袖口挽起,露出腕间的智能手环,屏幕上的心率曲线比在工作室时波动更大。

“尝尝这个鹅肝,”他用刀叉切下小块,递到她唇边,“配了点焦酱,像不像你调的‘甜釉’”姜紫媚张嘴咬住,鹅肝的柔滑混着焦的脆甜在舌尖绽开,她故意将酱汁蹭在唇角,“陆先生要帮我弄掉吗”

陆明泽的瞳孔忽然缩紧,指尖捏住她下巴轻轻抬起,拇指腹擦过她唇角时,却顺势将酱汁抹到她下唇中央。“这样更诱人。”他说,声音低哑得像窑炉里的木柴爆裂声。姜紫媚感觉到他的膝盖在桌下轻轻蹭过她小腿,丝袜下的皮肤泛起细密的战栗,就像每次他用修坯刀触碰她纹身时的触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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